Monday, December 18, 2006

七绝.中秋



中秋时在海边,那时不知目的地瞎忙。作了首诗,故意使用了几次叠字,选了很久。 月亮很远很高,可惜天气差了些。





1st

Saturday, October 21, 2006

Another poem About Mid-Autumn



Written by my father, on the same day.

Simulation about RHEED


A teacher said he could not tell whether "it is ture".

In fact this is only a rough simulation.

Mid-Autumn



It is a Chinese poem written by me.

To translate it is not easy.

A picture about anodizing



Is it interesting?

泰国佛教壁画



我不可能对泰国的壁画有什么研究,只是前阵子读了本书,大致总结一下而已。

书中收录的大多数壁画风格十分类似,据说泰国有专门的壁画学校,不同的学校盛产不同的风格。他们画的人脸几乎是同一个样子,看惯了中国和西方绘画的人可能并不觉得好看。人物的尊卑,性别也很难从面目上分辨。很多描写的是泰国王室的生活,还有大量描写“梵天”的故事。这些壁画主要是叙事性质的,一幅大型壁画经常包括几个部分,大致有些连环画的意思。不同的部分用红色镶金的锯齿装饰隔开,这是一个鲜明的特色。多数画的人物脸部是很类似的,能够区别的只有胡须的形状。只有很少的画家的有鲜明的风格。建筑多数都是金碧辉煌的。
用色的风格可能与敦煌早期的壁画有点像,以大红的风格为主。

这些对像我们这样受惯中国文化熏陶的人可能很难产生什么共鸣。


当我们徜徉在历史的长河里时,我们必须时时小心着水流的缓急,以避免被吞没。
这条河的水流并不是那么平稳,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,随时都会有雨雪落在它的上面。
有时,浪花的巨大会让人难以相信,它的一端一度指向月亮。
有时,又会有绚丽多彩的云雾升起,甚至可以在另一面看见彩虹。
所以,这并不是一条普通的河。
它里面流淌着的,是数千年的感慨与辛酸。
漫步在这条河的堤岸上,我们所能看见的,是岸上多年被冲刷的痕迹。从这些痕迹中,我们可能依稀分辨出当年这条河的伟大与绚丽。只是,一切都远去了,它们不再属于我们。
河仍旧在流淌着,现在它是如此的平稳。行舟其上,不免让人拾起堤边的一二小石,来凭吊我们的先人。
这条河决不会一直这样平稳下去,新一轮的风浪等着在我们手中掀起。

从来没有一次机会,使我们会与古人贴得这样的近。
如果不是这样,我们也不会知道,我们的先人们究竟有多伟大。他们创下了我们无法相信的文明,只给我们留下了感叹的机会。
事情是从一根平常的骨笛开始的。
那是七千年前,从河的一端传来的悠悠笛声。笛声的悠扬不免让人驻足,侧耳倾听。
细细辨去,笛子上有七孔,当可吹奏七个音阶。仅仅七音,已经足以使笛声具有摄人心神的魅力了。
可是再细心倾听下去,这七个音阶,竟是极为精确,误差甚至在当今经过严格校正的乐器之下!
但我们的里程明明写着:这是七千年前。
七千年前,我们的祖先是否还在呀呀学语?他们能否发出像我们那样复杂的声音?
无论怎样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嗓音了。然而这时,笛声又在我们耳边响起。
笛声飘飘,不免使人心静下来。
如此的音乐,也曾飘扬在七千年前。而那时地球上的多数地方,还是蛮荒之地。
此时,我们对先人的崇敬之情不仅升腾起来。
那究竟是灿烂到何种程度的文明?为何它竟如同早晨的雾气一样,消散的几乎无影无踪?
如果不是这笛子,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知道,这个神奇的文明曾经存在过?像这样烟消云散的文明究竟还有多少,我们能否指望它们曾经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?
怀着这样的思考,我们告别了七千年前。

许多时候,我们看到我们祖先的成就,甚至远在今天的自己之上。
百年之后当我们自己去面对他们的时候,我们甚至不记得他们的丰功伟绩。也许会以为那些来自别的民族和国家。
难道我们不是在愧对他们吗?

其时我们有时也会想象我们祖先的生活,甚至不时憧憬那种生活。
大唐长安,曾经是一群诗人聚集的地方。
诗人陈子昂曾经打碎胡琴以求成名机会,他终于达到了目的。
这也是中国文化,是那种文人的文化。文人们掌握着社会并推动着社会进步,同时创造出他们的独特的文化。他们也许会惺惺相惜,也许会互相不服气。
可是陈子昂后来独自吟咏着高古的诗风,无人相和。后世人对他的评价是:上承阮籍、曹植;下开李白、杜甫。
如果他能等到李白一面,或许中国文化的历史将会被改写。
这是文人的文化,这种文化也失传了吗?
当今世上,还会诞生像李杜那样伟大的诗人吗?
至少,还没有能与“天台一万八千丈,对此欲倒东南倾”以及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相比的诗句传世。
是缺少诞生他们的环境吗?
如果可能,我们愿不愿意在那时的长安留下诗名呢?
或者干脆说,在那时那地就能够写出足以传世的诗句呢?

前些天看了一部很老的电视剧《封神榜》。
姜子牙进宝剑给纣王,二人竟是在大殿上平起平坐,只叙普通礼节。
无论小说还是电视剧,在考古上均没什么实用价值。
但是我们能够从找到的东西知道:周代的礼仪已经相当复杂,编钟和诗经的传世就是证据。
当姜子牙迈步走上纣王的大殿时,会不会有庄严的乐曲响起呢?
几百年之后,礼乐的发展达到顶峰,即使一个小国,也拥有极为精致的乐器。
那时有人走上大殿时,是不是仅仅音乐的力量就会使他肃然起敬,情不自禁地下跪呢?
到底那时音乐的发展已到了何种地步?
钟子期一句“美哉洋洋乎,志在流水”道出了音乐的至高境界。
无论伯牙的演奏,还是子期的知音,均无人承继,留下的只有一曲《高山流水》。
可是如果我们不知道曲子的名字,又有几个人能理解呢?
会没有吗?

我们小时候,似乎听过一个故事。
著名的数学家高斯在小时候,曾经仅用了几分钟就算出了一到一百的连加。
其实中国古代有一本书,叫做《张邱建算经》,在世界上首次完美解决了等差级数求和的问题。
中国古代的数学水平,究竟曾经发达到了何等地步?
《九章算术》一度站到了世界数学的顶峰,书中完整给出了方程的概念,并给出了线性变换消元的完整解法。
祖冲之的“密率”,其数字选取之巧妙,一度成为谜团。后人发现,谜底原来是隐藏在连分数之下,令人咋舌。
刘徽的“割圆术”和祖暅的“祖暅原理”是否是世上最早的微分思想,叫人无从评说。
不止是数学。我们的天文学、物理学启蒙之早,令世人嫉妒。
那时,我们的祖先站在了世界之巅,他们不需要站在巨人的肩上,他们自己就是巨人。
我们所要做的,恐怕不仅仅只是乘凉吧。
我们的文化史,不能只写了一半就停下吧。

已经几千年了?
中国文化自称有上下五千年的连续的历史。
五千年很长吗?
五千年不能使星空变换。至少北极星一直挂在那里,从未动过。至少北斗星还在守护着北极星,不知疲惫地旋转着。
我们的一年还是三百六十五天,古老的历法沿用到现在,而且还将继续沿用下去。
五千年很短吗?
在我们的土地上,曾经发生了无数次战争,多少人的鲜血洒在了这片土地上。
在这片土地上,曾发生多少次的改朝换代。商六百,周八百,汉四百。
我们倏然发现,这些朝代,瓜分了五千年的历史。

然而文化的历史却一直延续着。
我们的先人们也一直在文化的土地上耕耘着。
曾有很多次外来文化的侵袭,它们来势汹汹,一时似乎难以抵挡。
然而它们却无一例外地被熔进了中华民族的文化,被打上了中国文化的烙印。
这是中国文化独有的强大力量。

我们所面临的,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。各种文化的撞击从未如今天般激烈过。
让我们的文化史延续下去,像从前一样漂亮的延续。